总裁室的门被敲了两下,随(suí )后,沈景(jǐng )明带着许珍珠走了进来,眉梢上挑,话里带了点敌意:宴州,把许氏的二小姐晾在外(wài )面,这可(kě )不是沈氏集团的待客之道。
沈景明上下扫她一眼,年轻的脸,浓妆艳抹,吊带衫,红(hóng )色的超短(duǎn )裙,白皙长腿裹着黑色的丝袜,说不出的夜店风。何琴是哪根神经不对,找这种不安分的女人(rén )来赶姜晚下堂?是脑子被驴踹了?还是被狗啃了?
我还没有吃饭。许珍珠肚子在唱歌(gē ),嘟着红(hóng )唇道:你刚还说了沈氏集团的待客之道,难道不管我了?
你去外面等着——沈宴州打(dǎ )断她的话(huà ),冷声命令:出去。
沈宴州也思绪沉沉。他正吃着饭,接到前台说,许珍珠还没走,心情就跟(gēn )吃了只苍蝇没差了。
他低喝:我说我干不长了,不是活不长了。
两人进了卧室,沈宴(yàn )州把她放(fàng )到大床上,去了浴室。他在浴缸放了热水,走出来,对她说:我给你放了热水,你脱(tuō )了衣服,我抱你进去泡澡。
所以,既然他不来,他就只能逮着机会来刷存在感了。
没,就是随(suí )便说说——姜晚喊来侍者,为许珍珠点了一杯茶,换了话题道:你怎么突然对沈景明感兴趣了(le )?
我妈说(shuō )什么,你就当没听到。她若是再这样,我带你搬出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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